拿到钥匙姜知知马不停蹄往姜知河那边赶。
大老远就看见姜知河在原地不停地走来走去。
“大哥。”姜知知喊了一声。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看见人姜知河松了口气。
“那边有事耽搁了,我们现在过去吧。”
带着姜知河来到租来的小院门口,姜知知率先推门进去。
“大哥就把东西放这吧。”把背篓搁在地上,姜知知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姜知河道。
站在门口打量着这周围的情况,听到姜知知的话,姜知河赶忙挑着东西进了院子。
把东西放下才觉得这院子过于安静了些,“知知你说的那个行商呢?”
姜知知朝屋里抬了抬下巴,“人在里面呢。”
接着故作为难,“大哥,那人不想见其他人,所以……”
“那行,我在门口等着,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叫我。”
姜知河暗道这行商行事怪异,但东西都带来了,总不能又不卖了吧,不放心的叮嘱了两句就出了院子。
见他出去,姜知知赶紧把东西卖给了系统商城。
野生天麻25斤,一斤500文,得12两500文。
蕨菜70斤,一斤2文,得140文。
菌子40斤,1斤3文,得120文。
这一趟就赚了12两760文,大头还是野生天麻,如果没有遇到野生天麻,这一趟也就赚个辛苦钱。
不过回去报多少钱倒是个问题。
蕨菜和菌子价格本身就不高,就按照商城的价格,说是其他地方这东西少见,带出去卖个稀奇倒也能糊弄。
反正这话是行商说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但野生天麻县城卖200文,她卖500文,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想了一下,姜知知决定野生天麻就按照250文一斤来报。
那交到公中的钱就是6两510文。
而她自己,扣除刚才租房的钱,手里就有30两725文了。
心里这么一盘算,姜知知乐开了花,再也不用盘着那几百个铜板数来数去了。
“知知?”竖着耳朵努力听着院内的动静,但什么都没有听到的姜知河不禁着急出声。
“哎,出来了。” 不等姜知河回头,姜知知背着背篓,手里抬着扁担挑着两个空箩筐快步走了出来。
把箩筐放地上,转身把门给关上,“大哥,我们走吧。”
“怎么样?”刚离开小院姜知河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喏。”姜知知借着袖口的遮掩从空间取出姜婆子给她绣的荷包。
姜知河看着那鼓囊的荷包就知道这一次又赚了大钱。
果然。
娘说得对,要多听妹妹的话。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刚出巷子,一人就直愣愣地撞到姜知知身上,连带着那人手里的东西也跟着散落一地。
“知知你没事吧?”姜知知这边姜知河赶忙把人往后拉了拉。
弹了弹身前粘上的泥土,姜知知道,“大哥,没事。”
“你说说你,能干点什么,连拿个东西都拿不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一道耳熟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
“娘,我…我不是故意的。”微弱的声音紧接而起。
姜知知顺着这道声音看去。
入目的女子梳着妇人髻,皮肤白皙,一张小脸仅是清秀,但那身姿却透着一股弱柳扶风之象,加上水光盈盈的眼眸,很是惹人怜惜。
姜知知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
这不是她那和离相公新进门的媳妇嘛。
看样子即便是姑侄,这婆媳关系也不怎么样。
在姜知知打量许白莲时,宋老婆子也注意到了她。
“哟,这不是被我儿休弃的弃妇吗?怎么还有脸出来。”特意放大的吆喝声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对于这些人或好奇、或嫌弃的眼神姜知知没有在意。
倒是姜知河撸着袖子就要朝着宋老婆子冲去,“你这个老婆子胡说八道什么?”
姜知知伸手拦住了他。
一个大男人动手打一个老婆子说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而且按照宋老婆子这不要脸的性子说不准还会躺下来讹人。
那头宋老婆子见姜知知把姜知河拦住,还以为她们是怕了她,满脸自得,“我哪里胡说了?难道她姜知知不是弃妇?”
姜知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记吃不记打的人,把姜知河拦住的她转身三两步上前,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
那就让她印象再深刻一点吧!
“你儿子拿着我的钱养外室,你们一家老小靠着骗我的嫁妆钱过活,干出如此龌龊之事你都能光明正大在外行走,我为什么不能?”
姜知知没有跟她争辩是休弃还是和离。
这个朝代老百姓对这两个事情的看法在本质上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你胡说。”宋老婆子被打蒙了,算上前面两次,她已经在姜知知手里栽了三次,尖叫着就要上前薅姜知知头发。
这次姜知河派上用武之地了,挡在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