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幼楚背着身侧着头,傅航从身後揽着她。两人就那麽静静的拥吻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两人的情感交织交融,但情绪上很克制,并没有让这宽敞的办公室内产生什麽旖旎缱绻的情形。
“你真要演电影?自己演?”良久,唇分,秦幼楚酸软的靠在傅航怀里,浑身不存一点支撑,就那麽任由傅航将她抱着。
“嗯,《乌鸦》。”
“《乌鸦》?乌鸦侠?我小时看过哎?”秦幼楚的眼眸忽闪忽闪的,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刷子。
傅航低头,用脸颊轻微的蹭着幼楚的脑袋。
是啊,几年前的电影,那时候,你不就是小时候……
许是女帝大人实在太过逆天,让傅航总是会不经意的忘记,这个小丫头,不过是个刚满20岁的大二女生。
“你不要告诉我,刘天王也会来吧?”幼楚忽然转过身,双手环住了傅航的脖子,满脸的期颐。
“当然,他可是乌鸦。”
“哇?那你能帮我要个签名吗?”
“没问题,刘天王据说人品和德行都很好,很平易近人,我和他说道说道,让他给你抄一份三字经。”
秦幼楚笑的花枝乱颤。
“对了,那个刘主席,没做什麽吧?”傅航的视力很好,透过落地窗,看到了楼下混在人群中的刘俊凯。
鼻子下意识的用力嗅了嗅,那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弥漫着芬芳,他鬼使神差的低头在幼楚的脖子上吻了一口。
沐浴露的味道也不对?
“他可能干了,我准备过了年就派他驻扎海外去。”秦幼楚又笑了,笑的贼贼的。
“嗯,有能力的人要大力培养,远博有考虑过去南非扩展业务吗?”
秦幼楚又笑了,颤动的身躯挤压出层层叠叠的波涛骇浪。
……
傅婉晴在经过一夜的沉淀,心中那杯隔空互敬的白酒也渐渐冷却,事已至此,多想无意。
今天起床后,她的脑海中,却是不断徘徊那一张张绝世容颜。
青春可人的幼楚丶风情万种的青鸾丶气势凌人的未央丶放荡不羁的亚男……
那个打扮的不太像个正经女孩的应亚男,舔傅航那一下,她其实看到了。
要命……小时候木讷呆板丶拘谨内向的儿子,怎麽会变成这样?
莫非男人有钱真的就会变坏?
还有那个大明星……
她来敬酒的时候傅婉晴虽然没有抬头,但秦幼楚那句“我男人喝不了,我替他喝”她听的清清楚楚。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幼楚用那样的口气说话。
显然,幼楚当是察觉到了什麽。
所以,那个大明星和儿子也有关系?
傅婉晴很焦灼,她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渣男了。
她深受其害,并为此蹉跎半生。
遗传?
傅婉晴不免又想到了那个瘸子。
侧过头,傅婉晴看向那个撸着袖子,明明腰不太好,却是坚持每天拖地的男人。
老王的借口让她很无语丶却很暖心。
老王的原话是:在甲板上拖习惯了,现在一天不拖地,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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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地,是他对过去航海生活的一种缅怀与祭奠。
“你歇会吧,我去买菜。”傅婉晴微微叹了口气,拿起了外套。
她今天要喊傅航回来,吃完饭後,好好和他谈谈。
“买菜?我去吧。”老王瞬间放下拖把,抬手去抢傅婉晴手里的环保袋。
但傅婉晴没说话,就那麽静静的看着他。
“那……那我把地拖完。”老王讪讪地笑着,两只手用力的搓着围裙。
哪怕已经结婚几年了,他依旧无法直视傅婉晴的眼睛。
无论何时,只要被傅婉晴注视,他那面对暴风聚雨都平静如常的心,总会怦然不已,难以自持。
“坐着歇会吧。”傅婉晴露出温婉的笑容,转身出门。
“那你小心点?手机带了吗?”
“带啦。”傅婉晴责怪的白了对方一眼。
等电梯的时候,傅婉晴微微一叹。
别无所求了,馀生有这样一个男人陪伴,似乎缺失的那二十年,也没那麽遗憾了。
走进电梯,傅婉晴脸上罕见的又流出一丝温柔。
电梯门开,却是还没到一楼,停在了六楼的位置。
但外面没人,傅婉晴微微皱眉,探出脑袋,脸上的笑容变成了错愕。
“青鸾?”傅婉晴瞪大了眼睛。
因为电梯外,那蹲在地上整理垃圾袋的,正是她心心念念了一天的沈青鸾。
沈青鸾此刻一副居家打扮,区别昨日的所见的端庄时尚,看着小家碧玉,像个邻家姐姐。
她穿着一条宽松的鹅绒直筒裤,脚下是毛茸茸的白色拖鞋,上身套了件卡其色的羊毛紧身打底衫,胸口围着围裙,手上套着塑胶手套。
大波浪的长发被盘成了一个发髻,一丝不苟的拢在